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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68章 第 168 章 洞房

    之后朝廷又查处了漕运部院马总督和刘参政的家财, 悉数充公,连带着剩下的六处鼓楼如今已归朝廷所有。

    这场风波来得太快,四大世家还未听到风声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

    最后的赢家竟然是他们谁也没瞧得上魏家商行。

    魏家商行一人占了六处鼓楼不说, 据说万通钱庄也是魏家商行私产, 现在竟然更名为魏家万通钱庄。

    最让人这些老辈子没想到的是自家小辈竟然也参与万通钱庄的创办!

    这下他们是想报复魏家也出师无名了。

    新的商船还要两年时间竣工,趁此时机魏渝便派出家中亲信去到各大经商要地创办魏家万通钱庄。

    短短几年, 魏家万通钱庄就开遍大康各地, 最后逐渐演变成朝廷背后的最大钱庄, 成皇商之首。

    这是后话。

    魏家在明州的商业版图逐渐清晰, 魏渝便随着兄长回京过年。

    魏承献策有功又平息邬州军有功,后彻查以钱征为首的贪官污吏, 破获几件大案,今升入礼部右侍郎兼任翰林院学士。

    同年,顺真帝崩, 太子李赫即位。

    魏承被擢升吏部左侍郎兼崇德阁大学士,入阁参与朝政。

    一时之间风光无两,万人艳羡.

    京城,今冬大寒,雪也下得频繁。

    魏渝坐在小榻翻着戏本子瞧, 腿上盖着薄毯,地上烧着精细贵重的银炭, 倒也不冷。

    他听到有脚步声, 连忙去瞧就见着穿着一身红色官袍的兄长回来了。

    哥哥只用了两年就穿上了这身正红官袍。

    他连忙拿着小帚给兄长身上扫雪:“哥哥今日回来得有些晚呀。”

    “新帝即位,事情本就多些。”

    魏承脱下大氅,低头望一眼他放在榻上的戏本子:“看什么呢?”

    魏渝笑道:“在明州搜来的几本戏本子,眼下有闲,便翻出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席间, 魏承提及新帝大赦天下一事,他也将杨泰族人一事报了上去,想来不日就能有所决断。

    “杨泰若是知晓族人能够大赦定会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魏渝又想到什么,道:“也不知他的新船造得如何,我还想着去外海一探天地。”

    “到时我寻个由头陪你一起去,朝廷还有四夷馆,专攻外邦言语。”

    魏渝惊讶,又道:“那哥哥朝中事务怎么办?”

    魏承道:“近年来沿海常有海寇侵扰,眼下虽未成规模,日后此事也需要朝廷派官来平定,这些贼寇不除,无论是魏家商船还是大康的商船来往之间总是不安宁的,若此事无人去做,那便由着我来做吧。”

    魏渝知晓哥哥胸中抱负,轻笑道:“到时候我也陪着哥哥,魏家两条商船怎么也能做朝廷的供给了。”

    兄弟俩就着日后商船去外海一事好生讨论。

    夜色渐暗,魏渝小声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不扰哥哥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他刚走出两步就被兄长握住手腕。

    “哥哥?”

    魏承叹息一声,将人拢在怀中。

    “先帝崩殂,在京大臣要为先帝守丧二十七个月。”

    魏渝眨眨眼,他听明白了,哥哥的意思是他们要成亲也要等着两年后了。

    他垂头,红着耳朵:“朝廷不让我们明目张胆成亲,那,那我们私下偷偷成亲还不成么?”

    魏承低笑道:“宝宝,你可知道你这话的意思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魏渝轻轻环抱住哥哥的劲瘦腰身。

    他亮着明眸,小声又乖巧道:“我已经十九岁了,我长大了,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魏承喉结一动,顿觉身上烧着团火。

    他退后两步,稍离开魏渝,偏头道:“此事日后再说。”

    魏渝动了动腮帮,将自己的戏本子拿上,哼了一声:“哥哥总是害羞!”

    见着气鼓鼓离去的人,魏承伸出去的手也垂了下去.

    涣哥儿发现向来形影不离的魏家兄弟好像又吵架了。

    他现在一人管着京城魏家药材行,整日忙得不轻,偏偏东家这两日总来扰他。

    他看着被挑好的草药又被混成一团,气得一个头两个大:“魏罐罐,你莫要捣乱!”

    魏渝忙将手上的药材放下,讪讪道:“对不住,我想事情出神了。”

    涣哥儿边熬药边道:“说说吧,你又和魏大人因为什么吵架?”

    他还是有些小得意的,事到如今魏家上下所有人还都不知道这对兄弟的感情,偏偏让他给猜中了!

    魏渝清咳两嗓子:“我,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长话短说。”

    魏渝道:“我哥哥不和我睡觉。”

    涣哥儿手里的药炉险些摔了,他红着脸压低声音道:“魏罐罐,我还是个未出嫁的哥儿!”

    魏渝挠挠脸:“你让我长话短说的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,我让你长话短说,没让你粗话乱说!”

    涣哥儿哪里不知道罐罐的赤忱直白性情。

    “你当真以为魏大人不与你,”他顿了下,“不与你那什么是坏事啊?”

    魏渝撑着下巴:“我也不知道,可话本子到了最后不都是洞房花烛么?”

    涣哥儿是个郎中,可是见识接待过各种病患。

    他偷笑两声道:“我可以替你出个主意。”

    魏渝眼睛亮晶晶:“什么主意?”

    “过两日魏大人除夕休沐,虽说朝廷不让大肆贺岁,可官员在家里吃几碗酒是没人管得,待魏大人喝醉之后……”

    魏渝脸蛋红红:“那,那我哥哥醒之后会不会生气啊?”

    “绝对不会。”

    涣哥儿心道魏大人有时看着罐罐的目光像极了饿狼。

    他又叮嘱道:“你别忘了多喝些酒。”

    “酒壮怂人胆?”

    “笨!喝多了不知道疼!”

    涣哥儿又从药台翻了翻:“我想着魏大人也不会准备这些,这个你拿去,到时候办事涂一些,少遭罪!”

    魏渝打开便看到一盒香甜的药膏,懵懵道:“这是做什么用的?”

    涣哥儿一噎:“办事用的!”

    “涂谁身上?”

    涣哥儿无奈笑道:“自然是涂你身上,不然受了伤,有罪受!”

    魏渝有些羞赧,他有些秀气,好像伤不了哥哥?

    不过为了让哥哥不受伤,他还是多涂一些!

    除夕之夜,魏承被魏渝灌了不少酒。

    他不知晓罐罐在玩什么谜堂,倒也顺着他吃了一碗又一碗。

    不过他在西北那一年养出了好酒量,眼下京城这样的酒倒是不能轻易灌醉他了。

    魏渝扶着哥哥回到房中又赶紧将门窗锁好,生怕被外人知道他们兄弟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紧张地来到床边。

    看着床上闭目沉睡的俊秀兄长忽然有些打退堂鼓。

    要,要不还是算了吧?

    他趁着哥哥醉酒欺负了哥哥……

    可若不做,哥哥总是害羞呢。

    还真是酒壮怂人胆,许是在酒水的刺激下,魏渝抖着手去解兄长的衣袍。

    半晌没解开,他又盯着兄长的脸看了会儿。

    好英俊。

    好喜欢。

    嘿嘿。

    魏渝低头亲了亲兄长的脸,左面亲了三下,右面也亲了三下,视线又落在薄薄嘴唇上。

    好想亲。

    他低头吃了下哥哥的嘴儿,又想起哥哥每次亲他时样子便笨拙地模仿起来,用舌尖轻轻撬开哥哥的嘴唇。

    下一瞬,便是天翻地覆!

    魏渝红着脸蛋,迷蒙着醉眼:“哥哥?”

    魏承喘息声有些重,低笑道:“宝宝,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,我……”

    魏渝舔了舔唇,小声又乖巧道:“哥哥总是害羞,所以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哥害羞?”

    魏承又笑了声:“我不是害羞,我是怕伤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伤不得,伤不得。”

    魏渝从腰间掏出“作|案|工具”,醉眼亮晶晶:“哥哥,你瞧,用上这个就不痛了!”

    “你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魏渝呆呆道:“我,我想和哥哥睡觉呀……”

    他忽然皱了下眉毛:“哥哥,你怎么把棍子放在……”

    魏渝的话全都淹没在吻中。

    “哥哥,轻,轻点,好,好凶……”

    他雪白的脖颈牢牢握在兄长的大手中,仰着头被迫承受这般霸道又强势的吻,湿润津|液顺着他的嘴边缓缓流下。

    他的呼吸被兄长完完全全侵占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兄长让魏渝有些恐惧。

    直到衣衫|褪|尽,肌|肤坦诚相|贴。

    魏渝不再恐惧而是羞涩,他的脊|椎有些酥麻,湿着眼睛小声道:“哥哥,我,我……”

    魏承大手摸住床上的香膏,又轻轻亲了下魏渝的脸,轻喘道:“宝宝,别害羞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除夕之夜,洞房之夜。

    这是魏渝从小到大第一次完完整整守岁。

    他整晚都被哥哥抱在怀里温柔亲吻。

    (正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