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后。
一个妆容致的女人捧了一大束白菊走进了b市公墓里,她看着墓碑上那张笑得一脸灿烂的大男孩,嘴角也轻轻勾了一下。
“小白,我又来看你了。”阎蔓将还沾着露水的白菊轻轻放
他的生命永远停留
“小白,你知道吗,咱哥开了一家罗白集团,可厉害了,涉及餐饮娱乐地产等等,每个行业都有好多连锁店,兄弟们都改行去店里当保镖了,再也不干那些行当了。”阎蔓轻声道。
“可是,咱哥第一次这么不负责任,五年前他将公司甩给了我,自己却消失不见。
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,可阎蔓却觉得,一切仿佛
她清楚地记得阎罗抱着小白嚎啕大哭的模样,那哭声撕心裂肺,听得人窒息。
她还清楚地记得,当阎罗
那录像阎蔓无意间看过一次,即便是她都看得情绪崩溃,更何况如此疼爱小白的阎罗。
那些人是如何想要凌辱小白,小白是如何拼全力地反驳,还有他是怎样身中数刀,身上那一个个的子弹如何从他的身体里带出飞溅的血,然后他目光坚定地往外走,仿佛有什么让他愿意为之舍弃一切的东西
阎蔓完全不知道她哥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来重复这场神的折磨。
他简直是
这种自虐的行为过了足足一个月,之后阎罗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开始转移注意力,没日没夜地工作,罗白集团就是这么来的。
“小白,你说,如果你现
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让阎蔓蓦地回了飘远的思绪,她慢慢站了起来,看向来人。
那个男人穿一身干的市局警服,看起来很帅气很神,可是,阎蔓恨他。
“你又来做什么?小白根本不想见你。”阎蔓冷淡地道。
“我是小白的二哥。”季河道,将手里的白百合放到了白菊的旁边。
阎蔓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“还没恭贺你荣升市局局长的位置,哦对了,听说你半年前结婚了,那可真是双喜临门。”
季河目光复杂地看向她,“阎蔓,当年的事情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是——”
“够了!是我年少无知犯了错而已,当年你也只是把我当成了个陪酒的女人。如今,你当你的市局长,我做我的女强人,我们各自安好吧。”阎蔓面无表情地打断他。
季河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,转而道:“赵队他几年前辞职了,他这么热爱警察工作,可是曾经的失误让他心怀愧疚,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小白。”
阎蔓听到这话,不禁嗤笑一声,“他说的没错啊,他就是间接的凶手,难道不是吗?他就算死、了,我都不会同情!”
季河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,“阎蔓,你不要这样,赵队不是有心的,谁也没有料到这种结果。何况他现
阎蔓无动于衷。
季河顿了顿,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,“阎罗他……还是没有消息吗?”
“怎么,你还不死心?还想逮了他立功?”阎蔓讥讽不已。
季河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苏墨白,低声道:“不管你相不相信,我只是担心他,我们三人变成如今这样,并非我愿。”
季河没有得到回应,因为阎蔓已经走了。
他一人站
风静静地吹着,白菊花和白百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