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浔一听小八这话秒变警惕,她火速赶到了肖府墙外,找到自己翻墙出来的那棵树,顺着大树往上爬,那爬树的动作相当利落,一看就是老手。
然而,就
南浔慢慢抬起头,看向前方。
她娘双手负背,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而她爹一副小媳妇模样地跟
南浔咽了咽口水,刚刚痊愈的屁股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疼了。
肖红讥讽道:“跳啊,怎么不往下跳了?今儿你跳下来不摔断腿的话,老娘打也要打断你的腿!”
南浔呵呵笑了起来:“母亲大人,您今儿这么快就回来了?没跟哪个姐们儿去外头喝两口小酒?”
“你还给敢给我还嘴?给老娘滚下来!说你刚才去哪儿了?屁股上的伤刚好,你就又出去鬼混了,老娘果然就不该信你的话,什么考取功名,全她爹的是屁话!”
“娘哎,我的老娘哎,你好歹也是个文人啊,这么爆粗口真的不怕你那些仇家
肖红气恼道:“今儿谁也不要拦我,我要打断肖瑶的狗腿!”
“爹爹,救命啊,我娘她要杀人了——”
肖府度过了一个鸡飞狗跳的晚上,万幸的是南浔没有被打断狗腿。
肖红和肖瑶这母女俩经过长久的协商,最终签定了一份协议:
肖瑶
而
双方任何一人,如违反约定,就
本来一开始南浔写的是个裸奔,但由于太过奔放会被巡逻卫逮捕,所以就改成后来这个。
肖瑶她爹蔡觞是见证人,协议一式三份,每人一份。
蔡觞看着这母女俩的协议,
不管输的是哪一个,最后丢人的还不是肖府,真不知这母女俩较什么劲儿。
第二天,南浔开始了自己头悬梁锥刺股的苦生涯。
她娘年轻时考取功名的书都留着呢,她要是能全看完,进入会试前三名绝对没问题。
南浔本以为自己是天才,结果等看到那些晦涩难懂的经书之后,她才觉得晴天霹雳。
考试不应该考什么治国之道还有军事啊政治啊,为毛非得看这些枯燥无味的经书?
所以说,火车不是拉的,牛皮不是吹的。
有些海口夸不得,不然分分钟打脸。
此刻的南浔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疼。
小八:“亲爱哒,加油哦,我相信你是一个天才。”
其实有件事小八一直很纳闷,南浔看书记知识啥的相当牛掰,记性特别好,可有时候吧……呵呵,它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怎么其他事儿就总是记不住呢,特别是人脸,有时候一张脸见过三四遍都不一定记得。
南浔瞅着案几上的一厚沓书,仰头长叹一声,然后静下心认真看书,至于不懂的地方就只能请教她尊敬的母上大人了。
白日,南浔一口气背下一整本书,晚上就去打搅她娘跟她爹的小二人世界。
她爹看到如此积极上进的肖瑶,高兴得热泪盈眶,她老娘虽然板着脸,但不难看出那眼睛里
等人走了,肖红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,“觞弟,我是不是做梦了?这真是咱家女儿,瑶瑶真的转性了,这整整一本书啊,她居然都背下来了!”
蔡觞用手背抹着自己红彤彤的眼,“妻主,我都跟你说瑶瑶是个好孩子,你总不信我,现
肖红先是牵强地笑了笑,随即又哼了一声,“就算她改性了,也是为了不知道哪家的哥儿,我们这爹娘的份量居然都不及一个外人
蔡觞噗嗤一声笑出来,“妻主,你是
肖红将人搂
这一次蔡觞倒看开了,“我觉得瑶瑶经过秋双那件事,已经长大了,有担当了,我相信我儿的眼光,妻主,您也信她一回吧。”
突然想起什么,蔡觞又笑了,“妻主,我现
肖红:……
“若是这兔崽子真有这本事,别说画乌龟王八绕皇城走,就是让我真的裸着身子,我也乐意。”
蔡觞连忙道:“那可不行,你的身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……”
良辰美景,春宵苦短,肖府内的两口子每天都
南浔将今天的目标完成了,火急火燎地出了肖府,这次她是大摇大摆从正门出的,然后翻墙进了醉香阁。
天色确实不早了,也不知道她的小妖睡了没有。
南浔成功地翻窗而入,悄咪咪地靠近了大床,然后蹲
“谁?”映寒猛地睁开眼,瞪向窗前的黑影。
南浔笑眯眯地看他,二话不说就凑过去亲了一下脸蛋,“寒寒,我想你了,所以来看看你。”